困挠一年的，我爸的血液病，早在11月10日，已经血象正常。这一切，缘于找到了“兰州方”，十剂下去，服用半月，诸症皆退。

年12月1日零点23分

电话把我惊醒，小梅打电话，“哥，医院了，医生叫做手术，怎么办？”

“妈呢，你和谁在一起？”

“凤凤姐姐。”

“让姐姐接电话。”

“明，医生叫做手术，怎么办？”

“我爸怎么回事？”

“吃罢晚饭，姨夫突然胸口疼的不行，姨姨给我打电话。我和你姐夫医院，医生不敢接收，医院医院。姨夫疼的没法忍受，骂医生哩：医院，连个药也不给一片。医院，医生叫做手术，怎么办？”

“我爸什么病？”

“医生说是胃穿孔，要做手术，现在叫小梅签字哩。我的意思是，看看能不能先止住疼，天明咱往北京走。”

“我爸现在怎么样？”

“姨父疼的立不直腰，这会儿军军和保平搀的去照胸片了。”

“姐，先挂电话，我想一下。”

我爸餐后穿孔，这会儿严重到不能直立，穿孔原因是什么？穿孔部位在哪里？是否已经感染？还能不能保守治疗？一大串问题，这大半夜的找谁问呢？

手术有风险。

今年8月，三石给我打电话，他母亲十二指肠穿孔，医院做的手术，由于平时血压偏低，手术中心率，一边抢救一边手术，术后凝血功能不好，主治医生说三四天后可能肝衰竭、肾衰竭，他紧急打电话，问我医院鲲鹏的电话，要送北京来急救。

我这会儿要赶紧拿主意。

我爸二十年前就有胃病，胃镜检查十二指肠球降部有溃疡，后来吃的武陟一个老中医的药，好了再没犯过。

我不在身边，我爸的病史医生不能掌握。活这么大，今天才知道什么叫“父母在，不远游”，丢下父母在老家生活，我流泪了。

做不做手术？

望闻问切，四诊合参。老祖宗最仁慈的，辨证论治，治疗急症的本事全丢了。大家习惯了检查、化验、诊断、手术，上来就要开刀；又赶上今天是个周日，夜里急诊，一旦诊断错了，必然失误。

医院。

医院？连个急腹证也治不了，我爸第一时间赶到，医生拒诊，耽误病情；从发病到现在已经耽误6个小时，等到北京又会耽误一天。

不能拖了。

我给小梅回电话，“签字吧，先做手术，我往家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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